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虹关:记得住乡愁---“中国名村丛书”《虹关》后记
作者:毕新丁  文章来源:本站原创  点击数  更新时间:2014-8-27 21:54:21  文章录入:戴向阳  责任编辑:戴向阳

 

虹关:记得住乡愁

---“中国名村丛书”《虹关》后记

2014-08-25 毕新丁 www.wycxc.com 婺源

 

 


 
       ​人生就是一连串的经历,是一个不断经历的过程。当我们回望人生的路途,留下的就是我们经历的结果——写完这部书稿,忽然想起了这几句不知出处的话。

     ​​25年前,刚从部队退伍。一天,县武装部的一个朋友,骑着一辆军用三轮摩托车,带着我在乡下的砂子公路上转悠。​​一个星期后,我拿到了一叠胶片彩照。其中一张在军用三轮摩托上摆造型的我,背景是一棵大樟树,再远点是一个古老的村庄。我虽然生长在婺源,可那时对家乡婺源并不熟悉。问武装部朋友这是哪儿?当得知那棵大樟树与那个古老的村庄,就是有名的虹关与虹关古樟,也是我战友詹定如家乡时,我经历的意象就停留在这个美丽的地方了。那是我第一次到虹关,也是第一次喜欢上老家言坑村(婺源有3个言坑村:浙源乡言坑、秋口镇言坑、江湾镇言坑。此言坑是秋口镇言坑村。)以外的婺源他乡。​​也许是在喧嚣中沉浮久了,知道虹关这个地方,真的是始于那帧照片。因为那帧照片,才有了“村口那棵大树,为嬉戏孩童乘凉”的向往。深入了解,才发现虹关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地方。田间有村、村后有山、山上古树粗藤;村前有水、水倚良田、田畴富色;村中有粉墙黛瓦的朴素、驿道茶亭的古韵;有徽墨名村的历史、“江南第一樟”的浓荫……游玩也好,发呆也罢,避暑也行,她的内向,让她永远与奇迹远离;她的谦卑,让她比一般的水墨丹青还要美丽。

     当然,更有那消逝在岁月中的虹关徽墨——这就是后来,我为婺源第四个中国历史文化名村撰写《徽墨名村——虹关》申报文本的虹关!​ ​因为撰写申报文本的工作关系,我先后结识了许多虹关人。他们有婺源县政府副县长、有公务员、学校校长、村支部书记,更有虹关村民与旅游产业的小业主。更是因为写这部书的机缘,我神交了几位虹关游子。他们有《参考消息》报高管、上海婺源乡友会会长。他们与祖先一样,曾怀揣远大抱负,肩背简单行囊,跨过村口的小桥,翻过山,越过岭,走出群山,走向更加广阔的天地。​​书中涉及的人与物,多数是我感佩的对象。他们可能只是一介农夫,一个商人、一介曾经的造墨师、一名公务员;他们也可能只是一株生长的树、一条被历史磨得铮亮的青石古道、一堵高耸的马头墙;他们还可能是弃在屋旮旯里的半边墨模、一扇推不开的门、一段与史实有出入的传说……他们不仅仅是一个自然人、一件物,他们都是徽州文化的践行者,坚守者。他们都有着各自的局限,他们有的可能没出过婺源县境;他们或许不懂自己孤独践行徽州文化的意义与价值,却不影响其意义与价值的存在。没有一个个孤独的人的物的坚守,徽州文化的传承与集体性则必定消散。这种坚守,完全源于这些人的言行与这些物体的存在。​ ​能够无尽畅想的唯有梦境。对周遭改变的茫然,就是对过去的怀念,就是乡愁。

    ​ ​中国古代土木结构的建筑性质,决定了其本身很难长久保存。加上史上兵燹、历次政治运动的焚毁,与现代化进程中的拆建,诸如村民自建新房,新农村建设,城镇化等等,导致我国古村落消失速度越来越快。中国社科院社会学所所长李培林调查显示:我国村落的个数,现在是平均每天减少约70个。许多几百年的村庄地面上成了工厂、公路、洋房。人们再也找不到童年的迹象,找不到往昔嬉戏的场所,乡愁已失去了寄托。这种失去寄托的乡愁古来有之,唐朝“四明狂客”贺知章曾这样写他的乡愁:“唯有门前镜湖水,春风不改旧时波。”这位著名诗人的潜意识里,其它的一定是“神马都成了浮云”。

    ​ ​​虹关是一处比乡愁更理想的梦里老家,是一处能寻找童年迹象、往昔嬉戏,是一处能留住现在、将来乡愁的徽州古村落。务工者回乡过年,游子们回故乡探亲,都会是一次次温暖的回味。他们不会觉得老家在新与旧的裂变中渐行渐远——虹关还是那个虹关。​ ​虹关,独一无二,只能保护,无以复制。​ ​正如曾任新华社驻新印度新德里分社社长、新华社《参考消息》报常务副总编的詹得雄先生,在致笔者的一封电子邮件中所言:“2013年中央城镇化工作会议文件里说,新农村要‘望得见山,看得见水,记得住乡愁。’在严肃的中央文件里读到这诗一般的语言,大家感到惊喜,这是中国农村的未来。虹关村作为千年古村,也一定会有新的生命历程”。​ 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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